今天是颜颜去柯桥六一幼儿园上学的第一天。早上我们到幼儿园时还只有七点，校门虽然已经开了，但小朋友一个也没有。一位值日的老师正在为每一个教室开门，她说我们来得太早了，小朋友正常上学的时间是七点半。想不到颜颜第一天上学就拿了一个“第一”。
傍晚妻子接了颜颜后，再来接我。我上车后看到了颜颜眉心的一朵红花，看来她今天表现还可以。但仔细一看，这朵红花上面还有一个字——“良”，一时心里不是个滋味。不是因为颜颜只得了“良”，而是我觉得小红花根本没有分优、良必要。因为红花是奖励给小孩子的，不是奖给大人看的，而在小孩子眼中，“优红花”与“良红花”是没有分别的。当然，在这一点上老师可能也没有想这么多。
晚上，颜颜看到了我刚买来的图画书《野兽出没的地方》和《大猩猩》，说今天给她讲这两个故事。第一个讲的是《野兽出没的地方》，还是和颜颜先读题目、看封面，说说封面图画中的一些内容，然后开始简简单单地讲故事。讲到“野兽闹腾”时，我让颜颜学着野兽的样子闹腾，于是颜颜便在床上“闹腾”起来……讲《大猩猩》时，我指着封面题目中的“大”字问她：“这个是什么字？”颜颜大声地回答说：“大！”我又拿出《大野狼》，问她封面上哪一个字也是“大”？颜颜又答了出来。看来这个字她的确认识了，但我又想，不知道她大的意思明不明白，于是接着问她：“爸爸和你，谁大，谁小？”颜颜马上答道：“爸爸大，我小。”看来大和小这两个字她是真的认识了。其实颜颜今天认识第一个字，这中间有一个相当长的过程：最初模模糊糊感觉了这些黑黑的、方方的是“字”，这是第一个阶段；慢慢地，她感觉到这些“字”原来是有区别，这时已经到了第二个阶段；而第三个阶段，就是慢慢地开始认识那些简单的字。这里每一个过程都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，特别是第一个阶段，基本上花了两年多时间（从颜颜出生开始）。整个识字过程我没有刻意地让颜颜去识字，只是自然而然地把识字融入到讲故事中去。慢慢地，慢慢地，颜颜便对字有感觉了。
《大猩猩》这个故事颜颜是第一次听，我也是第一次看。想不到在看的过程中，里面每一幅图画中都藏着那么多的秘密——各种版本的猩猩。像封面的“金刚”，报纸上的猩猩，还有蒙娜丽莎、卓别林、超人、自由女神等等，连惠司勒的《母亲的肖像》也不能幸免，都变成了猩猩的样子。这些秘密，有些是我让颜颜找，有些则是颜颜自己发现的。颜颜边听边找，玩得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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