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饭后,颜颜爷爷陪颜颜在书房里搭积木。我走进房间时,听见颜颜在背一些儿歌给爷爷听。背着背着,突然她背(可能是唱)起了唐诗:
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。夜来风雨声,花落知多少。
鹅、鹅、鹅,曲项向天歌。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
我们从来没有教她背过唐诗,也从来没有听她背过唐诗。只是一年多以前,我买了一张谷建芬的古诗词歌曲CD。一年多听下来,现在只要我们车里一放这张CD,她基本上有好几首古诗词能跟着唱了。许多时候一上车,她就指定要听“春晓”。这次听她无意之中这么背出来,真的有点意外,她除了少数字咬字不清外,基本上都背对了。看她这么有兴趣,我便又说了一首诗和她一起背:
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?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
我起了个头,她又独自背了下来。真了不起。背着背着,我忽然想起我有一本《彩图唐诗名篇一百首》,现在应该可以试着和颜颜一起玩玩这上面的一些唐诗了——至少这几首我可以读给颜颜听了。找出来一看,这三首唐诗书上都有,我便对颜颜说,我们来读唐诗了。她非常乐意。我们便一起读起了这几首唐诗,我也试着让颜颜自己读,她已经能够指着上面的字,一个一个地读下去了,基本上都读对了。但我知道她还是不能算是识字的,但我可以肯定的是,颜颜对字已经越来越有感觉了。
读了一会儿,妻子跟我说:你知道今天颜颜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吗?我摇摇头,说不知道。她说:“颜颜今天问我‘妈妈我是你哪里生出来的’?我对她说,你是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。颜颜又说,是不是从那条疤里生出来的?我说是的。你说你女儿是不是太厉害了。”听妻子这么一说,我想性教育方面的书,我应该买几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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