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晚上,我给颜颜剪纸工动物时,她坐在我的腿上。我对她说:颜颜,你坐在爸爸的腿上,爸爸的剪刀要戳到你的,戳到你那就不好了。颜颜说:“戳到了就要死的,死了就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了。”
不知怎么回事,颜颜口中类似这样古怪的话现在越来越多了。昨天问她妈妈她是怎么生出来的——这算是第一次她对生命的思考;今天说死就是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——这是她第一次对死的理解。儿童真不愧是天生的哲学家。我问她,是谁跟你说的?她说是奶奶跟她说的——可能她奶奶无意中是跟她说过吧。
玩了一会儿纸工,画了一会儿图画,我问颜颜要不要听故事?颜颜说要的。说着就跟着我来到卧室。我找了一本小兔汤姆系列的《汤姆走丢了》讲给她听。起先她不怎么安静,慢慢地,她可能被故事吸引住了,就认真地看着图画听我讲,直到故事结束。
讲完故事,她便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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