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,颜颜从书房里拿来两本书让我讲,一本是《月亮,生日快乐》,另一本是《逃家小兔》。两本颜颜都要我讲,我便简单地各给她讲了一遍。
晚上颜颜又从书房里找出一本《极地特别》要我讲,我想写文章,便叫她让妈妈给她讲,但颜颜硬要我讲,没办法又能给她讲。在讲封面的时候,我们照例先指着字读题目,但现在颜颜已经知道这是“字”了,所以今天在读的时候她就主动问我,这是什么字,那是什么字。在讲的过程中,颜颜老是说火车我乘过了的,这个故事你早就可以给我讲了呀。
讲完这本《极地特快》,颜颜又要让我讲早上讲过的《逃家小兔》。但我一开始讲,她又说不是这个小兔子,我要听还有一个小兔的故事,还说你给我讲过的。我一下子记不起来了,拿出《彼得兔的故事》,问是不是小兔彼得?颜颜摇摇头说不是,又哭起来了。妻子说是不是米菲?颜颜又说不是。我又拿出小兔汤姆的故事书,颜颜还说不是,哭也哭得越来越厉害。我劝她先不要哭,爸爸给你去书房找找,便拉着颜颜一起去书房找。但我实在记不起还有什么小兔的故事,就对颜颜说,小兔的故事我们没有了的,只有刚才的这几本。颜颜哭着说,有的,你送给我的,那个小兔的耳朵很长很长的。这下子我记起来了,是前几天刚刚给她讲过的《大野狼》,封面中的那个兔子的耳朵就是很长的。马上拿出来问颜颜是不是这本,她说是的,这才停止了哭泣。
这个《大野狼》的故事虽然只给她讲过两遍,但颜颜已经把这个故事记住了——特别是那只耳朵长长的兔子。
颜颜现在已经睡了,也不怎么咳嗽,但没睡前却连续咳嗽了一整个傍晚。给她吃药,又给她去江南菜市场买鸭梨来炖川贝……希望明天她的咳嗽能减轻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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